鬼界的人员管理系统（上）
沙雕脑洞向
he
主晗芳 亭泰串场
灵感来自于最近编到秃头的程序
其中有部分是芳汉《论梦》的桥段
时代架空
上下两篇
此篇6000+
请勿上升真人
喜欢的话，记得评论+小❤❤哦
————————————————————————————
“你信不信，其实我是个鬼。“
“信，还是个大头鬼。“
孙九芳是个鬼，准确来说，是个头有点大的鬼差。老话常说的地府十殿，共十殿阎王，各个长得是凶残无比，实际上真到死的时候才知道，真不至于，尤其七殿八殿，两殿阎王长得那叫一个眉清目秀，怕是鬼界在发展几年，也快要有个时装周了。
孙九芳刚来的时候，负责给这几殿阎王端茶送水传传话，没什么正经固定的差事，再后来地府配备了2G手机，孙九芳也只能端端茶送送水。这些事，孙九芳生前当学徒的时候没少干，但要一直做这些事，倒也不是什么长久之计。
鬼界发展迅猛，第三产业更新换代迅速，孙九芳寻思着，这地府要是在发展几年，他们就都得失业重新投胎了。后来，七殿的泰山王偶然发现孙九芳写了一手好字，寻思着要是收了这个小鬼，别的不说，以后这十殿的工作报告，咱七殿的怎么着也是漂漂亮亮的！，泰山王索性把七殿的人员管理册全都交给了孙九芳负责。枪打出头鸟，七殿出色的工作报告引起了上司的注意，于是孙九芳被指派去整理十殿所有的人员档案，芳芳子欲哭无泪，自己活着的时候虽然苦了点，倒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沦为鬼界的社畜员工，不过也算是有了铁饭碗……
社会在发展，时代在进步，鬼界也照样是这样，孙九芳已经不记得自己死了多久，要说以前，孙九芳还能时不时去找孟婆唠唠闲话，偶尔再劝劝那些情深意重的人喝了孟婆汤。然而如今，连孟婆汤都有了专业化生产车间，孟婆她老人家摇身一变变成了孟婆汤生产加工车间的车间主任，孟婆汤也不叫孟婆汤了，变成了孟氏奶茶，有多种口味，由孟鹤堂先生倾情代言。自己再去找孟婆倒是影响了人家的工作了。
又或者，以前的孙九芳可以去和别的鬼去趟阳间，帮着别的鬼收几个魂儿，然而现在，鬼界逐渐开始采用了自动化魂魄采集技术，又有一大批鬼面临着失业投胎。
要说为什么做鬼，一部分是因为生前太苦，不愿意在去人间遭罪。很少有像孙九芳一样，只是不愿意喝那碗孟婆汤无意间冲撞了别的鬼被罚做了鬼差。孙九芳的服役期早就满了，过了奈何桥20年后又得是一条好汉，可他还是留在鬼界了，毕竟这么久了，也都习惯了。其实，做鬼和做人没什么区别，但孙九芳还是挺羡慕现在的人可以一觉睡到午后，等阳光撒满身上再在被窝里打滚的生活。他做人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好的日子，又冷又饿的日子是真的不好过，可现在回想，有那段日子和郭霄汉一起，还真的不算难熬。怎么后来，就只剩自己一个鬼了。
鬼界发展迅速，现代化办公逐渐取代了传统的办公方式，孙九芳的工作内容，也从传统的写鬼界人员档案，变成了录入鬼界人员电子档案。做鬼有些年头了，碰见这些个新鲜东西还得现学，各种系统模式搞得孙九芳的头尾都快要增生了，不行，他得想个办法。要说现在这些技术都是从人界传下来的，不然他还是去人界转一圈吧，自己申请了休假，顺道去办理了人界通行证。
说干就干，孙九芳找了身靠谱的行头去了人界开始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转一转玩一玩还是挺开心的，就是这人间早就没了他们曾经存在过的痕迹，孙九芳走到一处古城，看着周围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像是想起了什么，然后继续没有目的地的瞎转悠。
时光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明明是穿着T恤和牛仔裤，可走在这条街上孙九芳却一点也不显得突兀，就仿佛原本就属于这座古城一样。时间过了这么久，有些事确实已经记不清楚了，可有些事情就像刻在骨子里一样让人。时光会冲淡一切，如果还是忘不掉，那就是时间还不够长。走到一棵老树下，看着树下的石头上还刻着歪歪扭扭的“芳汉”两字，思绪被拉回那个动乱的年代，这是郭霄汉刚教自己认字的时候，石头上的字刻的歪歪扭扭，而孙九芳现在，已经写了一手好字。原来这世间，还有自己存在过的痕迹。
孙九芳这样想着，看到墙上张贴的教学广告，c语言、c++，Java、python等编程语言从入门到精通（入土），抱着试试的心态孙九芳报了名，然而孙九芳没想到，人界发展的是真快，鬼界现在还在用xp系统的时代，人界都已经更新到了，仔细一了解才知道xp在人界都已经不怎么用了。没办法，硬着头皮来吧，教编程的老师姓郭，是个大概30多岁的男人，遇见孙九芳这样的好像电脑白痴的学员来学编程似乎一点都不惊讶，这也怨不得孙九芳，毕竟地府现在最多也就通了2G。奇怪的是，到现在来上课的就只有孙九芳一个学生，花班课的钱上vip一对一课程，也挺划算。这个老师让孙九芳感觉到很熟悉，仿佛认识一样，或许吧，或许这人的前世和自己有过交集也说不准，看着他，孙九芳想起了过去的事情。
那时候的孙九芳，是戏园子里的一个小学徒，每天的生活，就是早上跟着师兄出去练晨功吊嗓子，吊完嗓跟先生学戏，在园子里跑腿。那个世道不太平，孙九芳虽然想，但也不奢望着能成名成角儿，只想着能安安心心唱戏，以后不饿着肚子就行。再后来，师父又收了好些个徒弟，他也成了师兄，于是每天带着师弟去练晨功吊嗓子。
新来的这批有个叫郭霄汉的，似是长自己几岁，举手投足倒有点少爷的做派，听说是家道中落，实在没辙才送到戏园子来的。郭霄汉读过几年私塾，举手投足间还带着些书生气，在戏园子里受到些排挤，他也不恼，只是在一旁默默的练功吊嗓。郭霄汉的嗓子，那真的是祖师爷赏饭吃，虽说来的日子稍微晚了点腿上的功夫差了点，但一唱戏，举手投足就透着那么一股子劲儿，要嗓子有嗓子，要韵味有韵味。这一开口，就让孙九芳瞧见了这个稍长自己几岁的师弟。
孙九芳做什么都喜欢带上郭霄汉，要是郭霄汉推辞，孙九芳准拿师哥的身份压他。郭霄汉不愿意和那些故意找自己茬的人起冲突，偏偏孙九芳是个小钢炮，遇到这些事就让那些人吃些苦头。
“师哥，你想成角儿吗？”
“欸，想倒是想，只不过……。”
“我想成角儿。”
“好啊，以后我给你捧场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
“我想和你一起成角儿。”
孙九芳记得那天晚上，星星特别的亮，两人坐在园子里就这样说着话，从那以后，孙九芳练功吊嗓比从前都卖力气，闲暇的时候就和郭晗一块儿研究些活儿，郭晗读过几年书，闲暇的时候就教孙九芳识字念书。两人第一次登台，都不是什么要紧角色，但站在台上看到台下叫好的人群，孙九芳才觉得，要是能成名儿会多好。
孙九芳，郭霄汉都是两人的艺名 ，自打进了院子两人就没怎么叫过本名了，孙九芳也只是偶然听郭霄汉说过自己的本名，名字真的好听，可日子久了，也就记不得了。再后来，两人正经上了台，孙九芳和郭霄汉这两个名字的确红了一段时间，算的上戏园子里的两个小角儿，如果日子能一直这样下去，孙九芳和郭霄汉能一直待在戏园子里，那该有多好？
“老师，你认识郭霄汉吗？“
“郭霄汉？好像不认识，倒是挺耳熟。“
孙九芳反应过来，都多久了，怎么就想起他来了，苦笑一声继续恢复以往悠闲地样子学着人界的编程语言。
欸，咋就没个程序员愿意留在鬼界当鬼的呢，还得自己费劲巴拉的来学什么c语言。指针、函数、这他娘的都是些什么鬼东西？算了，自己本来就是个鬼。教编程的老师叫郭晗，多好听的名字，和他一样，要是他在现在这个样子吧，穿着白体恤，带了个眼镜，显得斯文又干净……
这是怎么了，怎么今天老是想起郭霄汉，也许是触景生情吧，这个古城，这条街，可不就是以前练晨功时走的路吗？
“你学编程是想做什么呀？“
“害，工作需要编个程序。“
“要是这样花钱找人编一个不就完事儿了？“
“害，要是能有人来编我还至于学吗？“
“什么程序那么难？不然我帮你看看？“
郭晗也说不出来是为什么，明明只认识了几天不到，却好像认识了很久一样，一点都不生分。
“哦，阎王让我编个鬼界的人员管理系统。“
“？？？“
“你信不信，其实我是个鬼。“
“信，还是个大头鬼。“
“……”
“真幽默……”
郭晗只当是眼前这人有些难言之隐，毕竟两人才刚刚认识，人家犯不着把啥事儿都跟你说。
“郭老师，我看您简历也挺丰富的，怎么就我一个学生啊？”
“害，这不是名声不好吗？”
“不会吧，我看您人挺好啊。”
“名声都是外人定的，嘴也是别人的，你拦不住。”
芳芳没在问下去，一直在鬼界，他对人类程序员之间的恩恩怨怨也是有所耳闻，谁盗用了谁的程序，谁又被恶意攻击，孙九芳闹不明白，但总之，复杂得很，也阴险的很。孙九芳脑袋是大也自诩是因为脑容量太高才这么大，但是却装不下什么勾心斗角阴险狡诈的东西，这种事儿，想想就头大。
在人界生活了一段日子的孙九芳总是会想起以前和郭霄汉的种种，神奇的是，孙九芳想到的全都是自己带着郭霄汉偷摸着抓蚂蚱，郭霄汉教自己识字读书的场景，那些刻骨难忘的记忆总是被淡忘了一些，人类有个新鲜玩意儿，叫网络小说，孙九芳在人界除了上课没什么事儿就寻思着玩玩这些新东西，无意间打开了一本名叫“汉芳”的小说，故事情节都让孙九芳格外的熟悉，那些场景，都是他和郭霄汉真真切切经历过的场景，莫非真的是郭霄汉。压抑住激动的心思孙九芳用着鬼界流行的xp年代的网络语言给小说的作者留言。的确引起了作者的注意，但也依旧没什么回复。要说戏，这么些年不唱嗓子早就变了，可就算那样咱也算是个资深票友。于是，孙九芳开始活跃在评论区，每天守着电脑，只要小说作者一更新他就立马开始看文，之后写一篇关于文中提到的剧目，演员还有流派的科普，于是小头芳芳这个ID长时间稳居热评第一。
在人界呆了一段时间孙九芳好像明白为什么现在越来越少的人愿意做鬼了。鬼界网速真他娘的太慢了。
作者大大看到了这个长期霸占热评的ID，索性就找出来有回复了私信，孙九芳一看到就开始连环询问。
“大大，你写的小说很想我家老人以前讲过的事情，我想问问你是不是也是听你家老人说起的啊？”
“不是。”
“那是挺巧的……”
孙九芳抱着那么一丝丝的希望，总觉得万一是郭霄汉。
“那作者大大的创作灵感是什么呀，感觉这还挺巧的，”
“其实我也说不上来，只是最近做梦梦到的故事，醒了就想记下来，但是还是有些记不清的地方，只能挖成坑看看以后做梦能不能填上了。”
嚯，这作者倒是实在啊，直截了当的告诉你这些坑他都不知道怎么填，和那些口口声声说是悬念的作者不一样呢。毕竟，他就是这样一个妖娆又不做作的写手。
终究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怎么可能是郭霄汉呢。
C语言这课，学起来其实不怎么听不懂，关键还是得上手，于是在孙九芳绞尽脑汁开始编程序交作业的时候，郭晗又开始码字，两人并排坐着，孙九芳打眼就瞅到郭霄汉正在度娘搜些梨园行旧时的资料，
“你喜欢听戏？”
“嗯，不过了解的不多。”
“那你可算是碰着了，想问什么，咱知道的绝对告诉你。”
“倒也没什么，最近做梦老是梦到旧时梨园行的一些故事，好像叫什么孙九芳和郭霄汉的，我一查还真有，好像还红过那么一段时间，甚至都留下了这两人唱戏的音频，据说有出戏也叫《汉芳》，我就觉得挺神奇的，就想多找些资料记录下来，你知道他们吗？”
孙九芳的脸色突然就变了，
“能让我看看嘛？”
视频里的郭霄汉和孙九芳真卖力气，孙九芳记得这出戏，是他和郭霄汉第一次登台唱的戏，后来有天来了个洋人说能录像，倒是也新奇，却没想还能流传的下来。视频是黑白的，有些模糊，音频杂音也有些大，听的不太清楚，但却能听见底下观众的叫好声，那时的戏园子，好不热闹。
“《汉芳》……是你写的吧？”
孙九芳缓缓开口问着郭晗，
“嗯？小说是我写的。”
“我说的是小说，戏的话，得是郭霄汉写的。”
“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孙九芳和郭霄汉的事情那些学戏的老专家都未必有我清楚。”
孙九芳孙树超……
“您不会是孙九芳先生的后代吧……”
孙九芳听这话吐一口老血，虽然他是鬼吐不出血，自己是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能给自己当一回孙子。
“郭晗，我记得我告诉过你，我要编的是鬼界人员管理系统。”
“……又来了，我知道，你是个大头鬼。”
“我说真的，我就是孙九芳。”
“……”好在宅男想象力早就被什么异世界穿越的动漫培养的足够强大，反应了一会儿郭晗就接受了自己的学生真的是鬼的事实。
“你还是和我讲讲你和郭霄汉的故事吧。”
“啧，这人反应还真冷淡……”
那时的中国早已经千疮百孔，可两人就只是个唱戏的，最多就会翻几个跟头，真刀真枪的要真的上战场，那就是送死。郭霄汉读过几年书，孙九芳也跟着郭霄汉看了不少的书，有些思想，自然就在两人心里种下了种子。两人拍了出新戏。讲的是戚继光抗倭的新戏，借此支持全民族统一抗日。可没等多久，两人的场子就被人砸了。
那出戏两人再也没唱过，郭霄汉面上对着那些侵略者笑脸相迎，和孙九芳彻底翻了脸，私下里却帮着组织传递情报运送物资。孙九芳面子上和郭霄汉不欢而散，实际也在为抗日前线提供着情报。孙九芳性子直来直去，见到日本人装做笑脸相迎都透露着那么一股子咬牙切齿，可郭霄汉却沉稳内敛，做事滴水不漏，也似乎更适合装作是投靠了日本人的样子。
可这些人哪能轻易相信写出了抗倭戏的人，他们给了郭霄汉一包药，只告诉他，这包药能让孙九芳永远都唱不了戏。郭霄汉故作镇静，手指微微颤动的接过了日本人的药。梨园出身的他怎么会不认得坏嗓子的药，这分明就是毒药，他们这是想要孙九芳死啊。
郭霄汉计划好了，让芳芳装作假死，等风头一过，就带着芳芳回乡下，乡下似乎是共产党的根据地，等去了说不准还能有自己能做的事情呢。偏偏这些话，让叛徒传给了日本人，那一天，孙九芳和郭霄汉坐在一间房里。
“呦，你怎么来了？”
“师哥，我来了。”
“怎么，还特意带了药来的。”
孙九芳从郭霄汉的袋子里里取出一包药，拿着药的手指了指桌面，示意郭霄汉有窃听器。
“师哥……”
“不要叫我师哥，我要还是你师哥你就不会这样对我。”
孙九芳语气说的缓慢，透露着一丝丝的压迫，眼睛注视着郭霄汉。
“如果你想要害我，就得逼我吃下这些药，所以，这碗水就是你提前倒好的。”
孙九芳把药放进碗里，举起了碗
“郭霄汉，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让我喝下药，连药都是你亲手端着。”
“你就这么希望我……”
孙九芳放下药推到了郭霄汉的手边，郭霄汉的眼里已经留下了几滴眼泪，他没想到孙九芳为了保护自己，竟然还自导自演了这么多戏。郭霄汉平复了一下语气，顺着孙九芳的话，端起了桌子上的碗，
“师兄！”
“如果没有这些事，我们或许还能像以前一样，练功，唱戏，可惜。”
“孙九芳！你想干什么！”
郭霄汉突然话锋一转，只见他端起碗就准备喝下那碗药，孙九芳用尽力气按住了郭霄汉的手，郭霄汉狠劲儿往外抽孙九芳的手就还是没拦住孙九芳喝下那碗药。孙九芳顺势扑在了郭霄汉怀里轻轻在耳边说下最后一句：
“师弟，师哥的嗓子不如你，还总缠着你和师兄一块搭戏，以后……以后不能再和你……和你一起唱戏了。”
说完，孙九芳似乎是卸了劲儿，冲着郭霄汉比出一个大拇指后倒在了地上。郭霄汉抱着孙九芳，咬着牙，眼泪一滴一滴的滴在了孙九芳的身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孙九芳在医院里醒来，一睁眼就是郭霄汉趴在床边，阳光顺着窗户洒在了郭霄汉的身上，终有一天，我们都会站在阳光下。
“芳芳！你醒了!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孙九芳摇了摇头。这时候孙九芳才意识到，自己捡回条命，但也彻底唱不了戏了。还好，郭霄汉嗓子没坏。芳芳在纸上故作轻松的和郭霄汉写着
“我唱不了戏了，以后你可得养活我啊，角儿。”“好！”
有了孙九芳和郭霄汉的助力，抗日前线得到了及时的物资援助，用于消炎的稀缺物资得到了及时的补充，救下了不少兄弟的性命。
不能唱戏了，郭霄汉带着孙九芳，回了自己的老家，种了几片田，日子的确过的确实清贫了些，不过也好过成天在日本人面前卑躬屈膝。经历了这么多事，孙九芳在郭霄汉面前依旧是那个和自己耍孩子气的师兄，后来那个少年蹦蹦跳跳的把自己的盖头盖到了郭霄汉的头上，和郭霄汉约定了终生。
今天这个，纯粹是一时兴起写的东西，写点阴间的东西……但我本以是想些一个沙雕文，写着写着也不傻雕了？起初就是那么点想法，哪有民国抗日战争那些事……我都没写过这些东西，要是不好您也多担待一些，看最后能写出来什么吧，我也不知道了，不过这个脑洞应该会重新写，因为现在写的，不是那个感觉啊？？？
喜欢的小伙伴记得评论收藏点❤呀！
